第33章 現代都市（33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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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現代都市（33）
“像，比辛辛像”一顆種子落入姜越的心田，逐漸生根發芽，長成了最後去醫院驗血，發現自己才是褚家真少爺，而把褚辛掃地出門的模樣。
薛梓泓偽造初始檢測報告的方法也很簡單，他是醫學院高材生，想偽造一份化驗單，自然有足夠的專業知識以及門路的支撐。
直到現在，姜越應該都還不知道，當初為自己做化驗的醫生，正是薛芳。
那時候姜越沒有其他人脈，只能通過薛梓泓介紹到薛芳工作的醫院，進行驗血項目。
樣本采集之後，護士就告訴他可以回家了，等待檢測結果。
誰能想到負責檢測樣本的醫生，就是薛芳本人呢？
緊接著，姜越就拿到了一份假造的化驗結果報告，上面顯示他和褚宗盛是親生父子。
現在想來，姜越這種滿心怨念，心狠到絲毫不顧惜友情的人，都感到毛骨悚然......
“為什麽？”他看向右側的薛梓泓，“為什麽要這麽做？你是褚宗盛的私生子，你恨他、恨褚辛，又關我什麽事呢！”
“為什麽要拿我做犧牲品？我招你惹你了？又不是我把你和你媽拋棄的！”姜越激動起來。
薛梓泓卻仍然沈默不語。
倒不是他心虛、愧疚，不敢面對，而是姜越的情緒，對他造不成絲毫影響，就和普通的貓叫狗叫沒有區別。
“化驗單的偽造，如果處理得好，或許能夠不留痕跡，可是當天的血液樣本是誰負責化驗的，醫院一定留存著記錄。”
褚辛順勢接過話頭：“如果報警調查，應該能夠查到薛芳阿姨的名字吧。”
這時候，貴賓室傳來敲門聲，褚辛開了門，隨即進來的是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。
這人是曾經戚氏集團的骨幹成員之一，戚老爺子的愛將，海城商圈裏的人，也鮮少有不認識的。
就連姜越都跟這位打過照面。
所以姜越也做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。
“張叔，把你收集到的消息，都說出來吧。”褚辛還貼心地給人先遞了杯溫水，好潤潤嗓子說話。
張晶是戚老爺子還掌權時的戚氏幹將，那時候海城三足鼎立，戚氏、傅家、褚氏，實力相近，相互制衡。
自然互相便是對家了。這商戰中少不了搜刮對方風流韻事，以當做把柄的環節，而被戚老爺子安排去探查褚宗盛的，就是張晶。
張晶很會辦事，效率極高，還真就被他打聽出褚宗盛和一個女醫生，貌似有過一腿。
不過他並未聲張，而是上報戚世鈞。
戚老爺子覺得光是這麽點芝麻綠豆的事兒，頂多讓褚宗盛風評受損，打擊不到根本上去的，便沒有當即曝光，而是按下不表。
誰知，這一按便按到了戚孟江當家做主的時代，戚孟江收買老爺子舊部，其中就包括了張晶。
張晶掌握的“風流韻事”，戚孟江便捏在自己手裏了。
而戚孟江捏在手裏，也就相當於褚辛捏在手裏。
這會子，便是戚孟江安排張晶來為褚辛提供證據，順便撐場子的，“關於薛芳醫生和褚宗盛那段往事的資料，我全部整理出來了。”張晶手裏確實拿有一份文件。
“這裏邊的證據足夠證明薛梓泓是褚宗盛的私生子，即便不做DNA檢測。”
薛梓泓再度暴起，面目猙獰地想去搶走那個文件夾，被兩個眼疾手快的保鏢及時制止，一把摁在地上。
“是啊！我是那個男人生的，那個男人是我父親！”薛梓泓終於親口說了出來，不再負隅頑抗。
身世是他最大的秘密，如今被揭穿，被摁在地上，像一只毫無尊嚴的獸，薛梓泓的眼角有些泛紅，但眼神卻是兇惡畢露的：
“褚辛，你知道我多恨你麽？這個世界上，我最恨的是褚宗盛，其次就是你！誰讓我們是同一個男人的種呢？”
“可你錦衣玉食，在簇擁下長大，我呢？誰知道我是誰？連我媽都不敢暴露我的身世，永遠不會被承認的孩子。”
褚辛走到他面前，蹲下，眼神專註：“所以你策劃這一切，想毀了褚宗盛，順便也毀了我。”
“誰讓你是個蠢貨呢？可惜就是讓褚宗盛逃過一劫，他先成了植物人...還真是叫人不甘心吶。”
薛梓泓的恨意，比黃金都真。
和姜越不同，薛梓泓從不在乎褚家所謂的“上流”，甚至嗤之以鼻，也對財產家業沒興趣，反正他自己會掙。
他只是想毀掉一切，褚宗盛和褚辛的所有一切，可惜天不從人願，好不容易他找到了從內部瓦解褚家的法子，褚宗盛卻先腦溢血，成了植物人。
昨天晚上，薛梓泓就是去見證他死亡的。
只是這番見證裏，包裹著濃濃的不甘，和未發洩的恨意。
見證之後，竟然會遇見褚辛，這也是薛梓泓沒有想到的，所幸他早就找好了借口，或者說，他正是依托於這借口，才來到醫院的。
他說自己是給曾經同組的同事送資料。
後來褚辛提議去喝一杯，順帶聊聊天談談心，但是當褚辛問起他的家庭和父親時，天知道薛梓泓心裏有多撕裂。
他是私生子，卻只能謊稱父母恩愛和諧，只是父親為了掙錢，意外早亡。
現在想來，很顯然褚辛是有意來問這件事的，也是褚辛所謂的，最後通牒。
“呵呵，還‘最後通牒’，”薛梓泓笑得像個扭曲的瘋子，“你知不知道在你問我的時候，我恨不得殺了你...！”
“你怎麽敢。”
褚辛沒再回答，只是麻煩兩位保鏢，將人送往警察局。證據確鑿，薛梓泓本人也認罪了，接下來要如何審判，便是公法的事。
當然，薛梓泓的母親薛芳也參與其中，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應當為所做的壞事負責的人。
在被帶走出貴賓室的一剎那，薛梓泓停下腳步，大喊了一句：“你是故意偽裝成這樣的嗎？”
同樣的話，褚辛在姜越那裏也聽過一遍。
這兩個人，都是他年少時代就交往的好友，本該屬於“褚辛”這個人物的廢柴、低智等標簽，薛梓泓和姜越是最了解的。
在薛梓泓的計劃中，引導血緣錯位，打造真假少爺，是利用姜越的冷血和野心，把真正的父子拆散。
等時機差不多了，褚宗盛已經深深相信姜越才是自己優秀的兒子時，他再出面，拆穿這一切。
告訴褚宗盛，你把親生兒子趕出去了，你信錯了人，你活該。
至於褚辛，一個低智的廢物，趕出家門之後，姜越也不會放過他，都不需要薛梓泓出手，褚辛自然是沒好日子過。
借刀殺人，假兒子殺了真兒子，這得是多麽好看的一出戲呀！
可惜事實的發展，卻只是沖著薛梓泓的臉，無情地扇了兩個大逼兜。
而出現差錯的關鍵原因，就是褚辛的改頭換面。...換沒換，其實薛梓泓拿不準，現在看來，也有可能是褚辛從頭到尾，一直饒有心機的扮豬吃老虎...所以他心有不甘，必須問問。
褚辛努努嘴，也和問答姜越時一樣：“褚宗盛的兒子不好當，我又不夠強大，只能這麽著。”
薛梓泓被繼續押著往前走，但很顯然，他還欠缺一份交代。
不過，薛梓泓本人，一點不把這個放在心上就是了。
“等一下！你還沒回答我，你對我什麽仇什麽怨？你要報覆，為什麽把我扯進來？”姜越追過來質問。
薛梓泓本是不想理的，奈何有人不依不饒，他也就實話實說了：“不為什麽，只是你剛好長得有點像他，而且又剛好想做褚宗盛的兒子。”
這是百分之百的實話，不含一絲虛假。
說白了，姜越只是薛梓泓在那個時候恰好可以運用的一顆棋子，他是誰無關緊要，薛梓泓只想報覆褚家，至於是李越、王越的，都不重要。
說來可笑，姜越利用了太多的人，到頭來，自己才是最“物盡其用”的那一個。
得到這個答案後，真相算是徹底看盡了，姜越幻想的那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世界，也徹底崩塌的。
塌得一顆渣滓都不剩。
笑死人，本來以為進入上流社會一切都會好起來，結果，是自己連一只腳都從未真的踏進去過。
這是姜越最後的自嘲。
褚辛朝門口的人使了眼色，意思是把姜越也一同送回警察局去，保釋結束，他該回去接受後面的懲罰。
進診所大門之前，姜越問褚辛，說褚辛是不是要把他拖進哪條巷子裏，就地正法。
褚辛當時沒有反駁，其實他心裏準備好了回擊的說辭，“沒有人想要你的命，畢竟，殺人還看誅心。”
但這句話，褚辛到底也沒有說出口。因為看人離去的背影，“誅心”的效果，顯然到達了。
而且淋漓盡致。
望著兩個好友——暫且沿用這個形容，因為褚辛一下子也想不出什麽別的，更合適的詞語，他們離去的背影，褚辛知道，這波“收束”，他已經做得非常成功。
只是忍不住感嘆一句，兩個最好的朋友，結局皆是背叛，令人唏噓。
這原文褚辛的命呀，也真苦。
不過也正常，本來設定就是一個低智的炮灰，還要什麽自行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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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，比辛辛像”一顆種子落入姜越的心田，逐漸生根發芽，長成了最後去醫院驗血，發現自己才是褚家真少爺，而把褚辛掃地出門的模樣。
薛梓泓偽造初始檢測報告的方法也很簡單，他是醫學院高材生，想偽造一份化驗單，自然有足夠的專業知識以及門路的支撐。
直到現在，姜越應該都還不知道，當初為自己做化驗的醫生，正是薛芳。
那時候姜越沒有其他人脈，只能通過薛梓泓介紹到薛芳工作的醫院，進行驗血項目。
樣本采集之後，護士就告訴他可以回家了，等待檢測結果。
誰能想到負責檢測樣本的醫生，就是薛芳本人呢？
緊接著，姜越就拿到了一份假造的化驗結果報告，上面顯示他和褚宗盛是親生父子。
現在想來，姜越這種滿心怨念，心狠到絲毫不顧惜友情的人，都感到毛骨悚然......
“為什麽？”他看向右側的薛梓泓，“為什麽要這麽做？你是褚宗盛的私生子，你恨他、恨褚辛，又關我什麽事呢！”
“為什麽要拿我做犧牲品？我招你惹你了？又不是我把你和你媽拋棄的！”姜越激動起來。
薛梓泓卻仍然沈默不語。
倒不是他心虛、愧疚，不敢面對，而是姜越的情緒，對他造不成絲毫影響，就和普通的貓叫狗叫沒有區別。
“化驗單的偽造，如果處理得好，或許能夠不留痕跡，可是當天的血液樣本是誰負責化驗的，醫院一定留存著記錄。”
褚辛順勢接過話頭：“如果報警調查，應該能夠查到薛芳阿姨的名字吧。”
這時候，貴賓室傳來敲門聲，褚辛開了門，隨即進來的是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。
這人是曾經戚氏集團的骨幹成員之一，戚老爺子的愛將，海城商圈裏的人，也鮮少有不認識的。
就連姜越都跟這位打過照面。
所以姜越也做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。
“張叔，把你收集到的消息，都說出來吧。”褚辛還貼心地給人先遞了杯溫水，好潤潤嗓子說話。
張晶是戚老爺子還掌權時的戚氏幹將，那時候海城三足鼎立，戚氏、傅家、褚氏，實力相近，相互制衡。
自然互相便是對家了。這商戰中少不了搜刮對方風流韻事，以當做把柄的環節，而被戚老爺子安排去探查褚宗盛的，就是張晶。
張晶很會辦事，效率極高，還真就被他打聽出褚宗盛和一個女醫生，貌似有過一腿。
不過他並未聲張，而是上報戚世鈞。
戚老爺子覺得光是這麽點芝麻綠豆的事兒，頂多讓褚宗盛風評受損，打擊不到根本上去的，便沒有當即曝光，而是按下不表。
誰知，這一按便按到了戚孟江當家做主的時代，戚孟江收買老爺子舊部，其中就包括了張晶。
張晶掌握的“風流韻事”，戚孟江便捏在自己手裏了。
而戚孟江捏在手裏，也就相當於褚辛捏在手裏。
這會子，便是戚孟江安排張晶來為褚辛提供證據，順便撐場子的，“關於薛芳醫生和褚宗盛那段往事的資料，我全部整理出來了。”張晶手裏確實拿有一份文件。
“這裏邊的證據足夠證明薛梓泓是褚宗盛的私生子，即便不做DNA檢測。”
薛梓泓再度暴起，面目猙獰地想去搶走那個文件夾，被兩個眼疾手快的保鏢及時制止，一把摁在地上。
“是啊！我是那個男人生的，那個男人是我父親！”薛梓泓終於親口說了出來，不再負隅頑抗。
身世是他最大的秘密，如今被揭穿，被摁在地上，像一只毫無尊嚴的獸，薛梓泓的眼角有些泛紅，但眼神卻是兇惡畢露的：
“褚辛，你知道我多恨你麽？這個世界上，我最恨的是褚宗盛，其次就是你！誰讓我們是同一個男人的種呢？”
“可你錦衣玉食，在簇擁下長大，我呢？誰知道我是誰？連我媽都不敢暴露我的身世，永遠不會被承認的孩子。”
褚辛走到他面前，蹲下，眼神專註：“所以你策劃這一切，想毀了褚宗盛，順便也毀了我。”
“誰讓你是個蠢貨呢？可惜就是讓褚宗盛逃過一劫，他先成了植物人...還真是叫人不甘心吶。”
薛梓泓的恨意，比黃金都真。
和姜越不同，薛梓泓從不在乎褚家所謂的“上流”，甚至嗤之以鼻，也對財產家業沒興趣，反正他自己會掙。
他只是想毀掉一切，褚宗盛和褚辛的所有一切，可惜天不從人願，好不容易他找到了從內部瓦解褚家的法子，褚宗盛卻先腦溢血，成了植物人。
昨天晚上，薛梓泓就是去見證他死亡的。
只是這番見證裏，包裹著濃濃的不甘，和未發洩的恨意。
見證之後，竟然會遇見褚辛，這也是薛梓泓沒有想到的，所幸他早就找好了借口，或者說，他正是依托於這借口，才來到醫院的。
他說自己是給曾經同組的同事送資料。
後來褚辛提議去喝一杯，順帶聊聊天談談心，但是當褚辛問起他的家庭和父親時，天知道薛梓泓心裏有多撕裂。
他是私生子，卻只能謊稱父母恩愛和諧，只是父親為了掙錢，意外早亡。
現在想來，很顯然褚辛是有意來問這件事的，也是褚辛所謂的，最後通牒。
“呵呵，還‘最後通牒’，”薛梓泓笑得像個扭曲的瘋子，“你知不知道在你問我的時候，我恨不得殺了你...！”
“你怎麽敢。”
褚辛沒再回答，只是麻煩兩位保鏢，將人送往警察局。證據確鑿，薛梓泓本人也認罪了，接下來要如何審判，便是公法的事。
當然，薛梓泓的母親薛芳也參與其中，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應當為所做的壞事負責的人。
在被帶走出貴賓室的一剎那，薛梓泓停下腳步，大喊了一句：“你是故意偽裝成這樣的嗎？”
同樣的話，褚辛在姜越那裏也聽過一遍。
這兩個人，都是他年少時代就交往的好友，本該屬於“褚辛”這個人物的廢柴、低智等標簽，薛梓泓和姜越是最了解的。
在薛梓泓的計劃中，引導血緣錯位，打造真假少爺，是利用姜越的冷血和野心，把真正的父子拆散。
等時機差不多了，褚宗盛已經深深相信姜越才是自己優秀的兒子時，他再出面，拆穿這一切。
告訴褚宗盛，你把親生兒子趕出去了，你信錯了人，你活該。
至於褚辛，一個低智的廢物，趕出家門之後，姜越也不會放過他，都不需要薛梓泓出手，褚辛自然是沒好日子過。
借刀殺人，假兒子殺了真兒子，這得是多麽好看的一出戲呀！
可惜事實的發展，卻只是沖著薛梓泓的臉，無情地扇了兩個大逼兜。
而出現差錯的關鍵原因，就是褚辛的改頭換面。...換沒換，其實薛梓泓拿不準，現在看來，也有可能是褚辛從頭到尾，一直饒有心機的扮豬吃老虎...所以他心有不甘，必須問問。
褚辛努努嘴，也和問答姜越時一樣：“褚宗盛的兒子不好當，我又不夠強大，只能這麽著。”
薛梓泓被繼續押著往前走，但很顯然，他還欠缺一份交代。
不過，薛梓泓本人，一點不把這個放在心上就是了。
“等一下！你還沒回答我，你對我什麽仇什麽怨？你要報覆，為什麽把我扯進來？”姜越追過來質問。
薛梓泓本是不想理的，奈何有人不依不饒，他也就實話實說了：“不為什麽，只是你剛好長得有點像他，而且又剛好想做褚宗盛的兒子。”
這是百分之百的實話，不含一絲虛假。
說白了，姜越只是薛梓泓在那個時候恰好可以運用的一顆棋子，他是誰無關緊要，薛梓泓只想報覆褚家，至於是李越、王越的，都不重要。
說來可笑，姜越利用了太多的人，到頭來，自己才是最“物盡其用”的那一個。
得到這個答案後，真相算是徹底看盡了，姜越幻想的那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世界，也徹底崩塌的。
塌得一顆渣滓都不剩。
笑死人，本來以為進入上流社會一切都會好起來，結果，是自己連一只腳都從未真的踏進去過。
這是姜越最後的自嘲。
褚辛朝門口的人使了眼色，意思是把姜越也一同送回警察局去，保釋結束，他該回去接受後面的懲罰。
進診所大門之前，姜越問褚辛，說褚辛是不是要把他拖進哪條巷子裏，就地正法。
褚辛當時沒有反駁，其實他心裏準備好了回擊的說辭，“沒有人想要你的命，畢竟，殺人還看誅心。”
但這句話，褚辛到底也沒有說出口。因為看人離去的背影，“誅心”的效果，顯然到達了。
而且淋漓盡致。
望著兩個好友——暫且沿用這個形容，因為褚辛一下子也想不出什麽別的，更合適的詞語，他們離去的背影，褚辛知道，這波“收束”，他已經做得非常成功。
只是忍不住感嘆一句，兩個最好的朋友，結局皆是背叛，令人唏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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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也正常，本來設定就是一個低智的炮灰，還要什麽自行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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